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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8月15日 星期日

【這就是後現代?】系列3
校園簡訊316期
∼ 你們祈求,就給你們許多選擇;尋找,就尋見不少答案;
∼ 叩門,就給你們開無數扇門……這,就是我們身處的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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需要聆聽與同理的後現代
◎左心泰(基督教研究碩士)
  近在想一件事……」我對好友說,「基督教好像給人家一種對什麼事都有意見的感覺。」
「你看,」我解釋著,「《斷背山》讓我們擔心同志運動的正常化;《達文西密碼》讓我們害怕更多人誤會基督教……我們杯葛這反對那的,初期教會應該不是這樣的吧?」
「那是因為他們當時急需處理的是外來的逼迫。」她說。
「所以妳的意思是說,這些事物是在逼迫我們囉?假若凡有威脅性的都是敵人,這樣我們的敵人可不少呢?」
「那我們或許應該先界定何謂外敵?哪些是我們自找的?」這時,她展現獨特的智慧,丟回一個定義性問題給我。
我沒回答她的問題,反倒習慣性地自問自答,深怕自己離題:「不安全感跟後現代有什麼關係呢?我覺得這還是跟絕對主義有關––基督徒有一套既定的概念,這些絕對真理讓我們對許多事情都有異議。」
「早期基督徒確實也曾對當時的文化作出回應,像是使徒約翰反擊諾斯底主義一事,」我滔滔不絕地講著,「可是,他們似乎有一種對真理的篤定,讓他們的回應不會淪於情緒化。我想,他們之所以如此,不單是因為他們知道那些是絕對不變的真理,更重要的是,他們深刻地體驗過真理的美好和珍貴,以致他們在講論時會帶著一種激動––口吻是堅定的,眼神卻流露深切的關愛,甚至不時發出讚頌,就像保羅一樣。」
「保羅之所以反對律法主義,因為他曾經身陷其中,親嘗其苦。因此,當他後來論到律法主義時,你不會以為他在談一件事,或是停留在知識面的辯解……那是他從內心發出的感嘆––他確實在耶穌基督裡找到出路,他親身經驗在耶穌基督裡的真自由。」
「反觀我們在回應一些議題時,辯論是常有的,卻似乎少了一種讓對方折服的信賴感。」
「是啊,」我好友感嘆地說,「辯論者總想要勝過對方,只是當我們急於擊倒對方時(當勝負一事占據我們的心思時),我們忘了更重要的事––愛那個人的靈魂。」
「倘若贏得辯論就等於贏得他的靈魂,那可就簡單多了。但是,人比辯論複雜多了,在他的言詞背後,隱藏著許多聲音,若能找出回應這些聲音的答案,或許才是真正的勝利。」
【後記】:
  關於絕對,我想起「五月天」樂團唱過的歌:「……黑暗中期待光線,生命有一種絕對,等待我,請等待我,直到約定融化成笑顏。」或許,後現代的人們仍期待著一種絕對(不論他們看起來多麼鄙視「絕對」和強調「多元」),會讓他們感到反感的,不是「絕對」,而是武斷(命題式的教義和自義);他們要的是我們去聆聽和同理,而不是我們當審判官來解決問題。
  「期待絕對」是必然的,因為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需要,反映著受造物需要回歸造物主的渴想,被擄者需要被救贖的呼喚,失落者需要被尋回的盼望。
  後現代,無疑是一個渴望「絕對」存在的世代;只可惜,我們所聚焦的,不是他們的渴望,而是他們的反動…⋯
  而當我們跟著對方的反動隨之起舞時,或許這意味著我們尚未擁有從真理而來的篤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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